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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伏

我自己的路

  

包间门口站着一个大美女,有多美呢呵呵,神马沉鱼落雁闭月羞花都弱爆了(至少我这么认为),穿着只是简单的衬衫加牛仔裤,但却丝毫不损她自身高贵淡雅的气质。五官精雕细琢,而且丝毫不施脂粉。实在是太漂亮了,她对男生的杀伤力堪比带子母弹的战斧巡航导弹,多弹头的东风四十一,和带核弹的B52。当她走进来的一刹那,真的,我仿佛看到了她背后的光晕。

她叫岳雪,当年是我的同桌,也是我们学校的校花兼百分之八十的男生的女神(包括我)。最重要的是她当年是我的同桌,哎呀那个幸福呀。。。。失态了,她是一个挺文静的女孩,至少我大练习的时候抄她语文她总是一声不吭就给我抄。平时大家都疯传我和她有一腿,但实际上我和她真的没什么。她只是像一个姐姐一样照顾我,毕竟大家都比我大但我一个人光否认没用啊,女方一听这只是满脸羞红,这让我情何以堪。所以我想见她又不想见她。得现在还让我和她坐一块了。

“尼玛,翔翔,你这是干什么?”我凑到高启江耳边,抱怨道“呵呵,双哥,我送你个大美女你不感谢我还想咋地,她就交给你了!WC。。。”

这家伙真他妈不哥们,得现在丢给我一烂摊子,大家都看着我呢,我只好咳咳嗓子:“这个岳姐,周围都没空位了,要不你就坐我这吧。”

“那。。。 那 。。。好吧”岳雪迟疑了一下,迈着小碎步轻移了过来。

我仿佛听到了流鼻血的声音。

我拉开凳子,岳雪坐在了我的旁边,啊呀呀,天堂呀!我仿佛又回到了当年上高中的时候我抄她语文答案,她抄我数学答案的场景。“敌袭,敌袭,一号请求支援。”武装直升机从天际掠来,反坦克导弹迅速敲掉了眼前的主战坦克,但正当直升机抬起机尾准备返航时,数颗毒刺导弹默默地锁定了它。

“轰。”我的意识从三战中被拉了回来。

“尼玛,高。。。。”我还没报刚才的一箭之仇,就被翔翔摁到了桌子底下。我还没来得及从数十双脚的味道中晕倒,翔翔发话了:“我说你双哥,给你创造机会你不珍惜,雪姐可是咱班男生的女神,大家刚才都用杀猪的眼神看你呢?我都大号完了”“失态失态,刚才太幸福了。谢了啊翔翔。”

我俩从桌子底下返回,发现大家都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咳咳,大家吃啊,吃好啊!”管不了那么多了,我竟然把可乐倒进了碗里,用左手拿筷子!我赶忙缩回手,结果一只筷子掉进了雪姐的杯子里。看来我果然对女生没有免疫力。

但问题的关键是如何挽回我的形象!

雪姐就在旁边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那个 额 雪姐。刚才。。。”“没关系的”学姐笑了笑,(好美)“看来你也饿了,不要紧,快吃吧。”“好!”一提食物,我便豪情万丈。想当年我四分钟解决午饭,如今我要重振旗鼓!土豆丝,麻婆豆腐,酸菜鱼,鸡腿。。。。

"慢点吃,别噎着”雪姐拍了拍我的背,“xiexie”我含糊地说,一抬头,却发现无数怨念的眼神!

“为什么是赵存忠!”

“雪姐好可爱!”

'我也想被拍!”

。。。。。

我仿佛感到自己被撕裂了。

“双哥,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快呢,诶?”翔翔正赞叹我,突然被几个男生叫了出去。几个人围在一起窃窃私语,他们在说什么?算了,吃饭要紧。

。。。。

我正把一个鸡腿往嘴里塞呢,就被狠狠拍了一下,“谁呀这么讨厌”我边想边抬头,却看见翔翔一脸酒气的对我说“来,双哥,咱们好兄弟不醉不归!”说完就把一只啤酒瓶往我嘴里塞。

“呜呜”无数气泡和酒精混入食道进入我的胃,火一样的感觉从体内燃起。眼前的人影渐渐模糊,意识也开始远离身体。

我不能喝酒。

子弹被刀刃切开,碎末打在男孩的脸上,燃烧的悍马吉普车突然爆炸,火光之中,男孩默默地走远。

一个稍小些的身影蹦蹦跳跳的跟在他身后。

“啊--------”我从噩梦中醒来,冷汗浸满衣衫,我总是做着一个小孩子的噩梦,梦里的小孩子,是我吗?

不,不可能。我有一个家,有父母,有妹妹,我不是疯子,不是!这不可能!

可是,眼前的生活,就是真实的吗?

“你醒啦!”温柔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是雪姐。我笑了笑,问:“雪姐,我醉了多久?”

“现在是十二点,你醉了三个小时。我们现在在大堂。他们都走了,本来还要让你结账呢,我替你结了。”

“谢谢啊雪姐,那我先回了”我揉着发胀的脑袋,看了看周围,只有几个服务生在柜台,几乎一个顾客都没有了。我正准备走下沙发,一个踉跄差点磕到茶几上。

“没事吧,要不我送你回家吧?”雪姐关心道,“不用啦,我一个人可以的。”让一个女生送回家太跌势了,尤其是家里还有一个喜怒无常的妹妹。“学姐你不回家吗?”

好像是触及到了学姐伤心的地方,学姐没有言语。我们就这样尴尬的坐着,好一会学姐突然架起我的胳膊说:“你都醉成这样了还是我送你回去吧?”声音之坚定,和平时的雪姐判若两人,雪姐这是怎么了,我偷偷看了她一眼,满脸潮红,喝多了吧,看来雪姐酒量也不行呀。但我现在还没她有劲,只好被她拉着走。

晚风一吹,酒醒了一大半。本来是雪姐走我前面,现在成我走雪姐前面了。

“你真的不记得了?”雪姐突然问“怎么了雪姐,你不是问过很多遍了吗?小时候的事我全忘了。”我无奈的笑了笑。转过头去,却发现雪姐的眼光能射穿我,每次她都在我回答后发怒,我可不敢再说什么,便急忙转过头去

我们就这样默默地走着,一言不发,我不敢回头看雪姐。

突然一种本能的对危险的反应,我一把把雪姐拉入怀中。随即后退数步到阴影之中“你干什---”学姐还没说完,我便捂上了她的嘴。

之前我们站立的地方,已被两个直径两三米的大坑代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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