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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这不就来钱了吗

拜托,被仙子纠缠超烦诶

  

我想怎么死?

胡涂听后一愣,随后便毫无形象的拍腿大笑,指着徐花犯的鼻子轻蔑地问:“你们人族的败类都这么幽默吗?”

作为大长老的孙子,胡涂原本是要迎娶花花当媳妇的,谁知却被胡花花以“你长得不是我的菜”的理由而丑拒了。

丑拒就丑拒,那我爷爷让你嫁给老头子,看你怎么办!

不过胡花花也够生猛,直接选择逃婚,现在还是带球回来的。

胡涂看到自己的女神成了别人的老婆,对方还是“人族百年一遇的渣男”,简直要酸死了。

胡花花连忙起身挡在徐花犯的面前,低声道:“他爷爷就是狐族的大长老,当初把我卖给大西州刺史收了价值上百万极品灵石的好处。”

“嗯。”徐花犯应了一声。

唰!

寒光一闪,胡涂就不笑了。

因为手指头没了。

鲜血瞬间从横截面喷涌而出。

食客们的筷子停在嘴边,难以置信。

他想动手就动手?

他想动手就动手!

不愧是人族悬赏的败类啊。

徐花犯依旧面带微笑,他能感受到眼前这个登徒子还未破境,修为大概在六洞天左右,放在年轻一代也算是一流的水平了。

不过,徐花犯目前和同龄人的战绩是……

全胜。

得益于洛晴的调教,徐花犯的剑术异常强大,就算是面对刚刚破境的修士也完全不怂。

胡涂抓着自己断掉的手指头开始惨叫,惊恐地看着徐花犯:“你动手不提前说,你不讲武德!”

你笑完了吧?那该我笑了。

“呵呵呵……”

徐花犯笑起来痞帅痞帅的,惹得围观的狐族女子驻足停留,他一边摇头一边靠近胡涂,周身的剑气缠绕,相当放肆。

那些使剑的狐族眼神异彩连连,这样凌厉的剑气可不多见。

胡涂想要调动灵力,却发现自己的灵窍经脉完全被徐花犯的剑气堵死,根本没有办法使用洞天之力!

“他的剑气什么时候过来的,我居然一点都没有察觉……太可怕了,难怪能在脑袋已经价值八万极品灵石的情况下还能拐走我族圣女。”

胡涂本来听说徐花犯还没有破境,便想过来惹是生非,并未想到自己的已经开了六个洞天却依旧不是徐花犯的一合之敌。

“你别想杀我!这里可是青丘!我爷爷是大长老!你……”

听到这话有点耳熟,好像当初马重被那亡魂刀宗吓破胆的时候也是这样报后台的。

徐花犯若有所思,没有继续补刀。

看到徐花犯没有下一步动作,胡涂还以为自己吓住了徐花犯,狂妄地啐了一口:“等我回来找你算账!”

胡涂捂着血流如注的手跌跌撞撞,疯狂拨开围观的人群,大步流星地跑向门外,可能是因为太过慌乱的缘故,居然撞到了桌子。

“啊!”

胡涂戴上痛苦面具,夹着腿捂住分身,这桌子是中原的样式,四角方方正正,胡涂毫无防备地撞到了其中的一个角。

这下撞得结结实实,看得徐花犯也一哆嗦。

啧……疼啊。

徐花犯上前一把将这个狐狸拎到厨房,胡花花颇有默契地让店家把门关上,以免事情闹大。

胡涂被徐花犯一把扔到厨房的地上,连滚带爬地满地乱窜,最后拿了个铁锅盖在自己的头上当防具。

徐花犯都气笑了。

“你……你别过来!你要干什么?我可喊人了!”胡涂惊慌失措。

“别害怕,我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善良。”徐花犯蹲在胡涂的面前,起身朝着厨房观察了一下周围的情况。

胡涂果然带了几个跟班,不过没有一个敢出手,那些是跟在他身后拍马屁混吃喝的小喽啰,都怂的要命。

徐花犯感到无语,马重都知道花钱雇一个有实力打手,可这个狐族公子整天就知道带着一帮废物吹牛哔惹是生非。

打他是不是有点掉价啊?

徐花犯在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

其他围观的人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热心观众,目光炯炯地期待着徐花犯的下一步动作。

徐花犯从那些人的眼中看到了爽快,心想果然不出所料,这个胡涂平常肯定干了不少坏事。

“你……你要干什么!”

胡涂的灵窍被封,现在就只是一个抗打的凡俗,徐花犯轻而易举就能宰了他。

“给你接手指啊。”徐花犯不是圣母,但这里是青丘,现在杀了这个狐狸确实对他没有好处。

一颗碧绿色的丹药送入胡涂的口中,徐花犯以自身灵力做引子,使药性在其体内化开。

“你有这么好心?”胡涂发现自己的手指居然真的在缓缓接上,同时心生狐疑。

“一百万极品灵石,买你的命吧。”

徐花犯淡淡地说。

“我刚才已经在你的经脉灵窍中埋下了蛊毒,如果我成亲那天你拿不出来一百万极品灵石当礼金……”

说到这里,徐花犯学着亡魂刀宗那样桀桀坏笑,沉声道:

“蛊虫就会杀了你!而且除了我给你的解药,你根本无药可医!”

胡涂简直不敢相信。

一百万极品灵石?!

“那我就让我爷爷杀了你!”胡涂咬牙切齿。

“杀了我你就永远也别想得到解药,因为母蛊不在我的手上。”

徐花犯刚才盯着胡涂的时候突然心生一计。利用胡涂让大长老贪污下的钱吐出来,他手里有钱了,洛晴来这的时候自己也不用丢面子。

算是废物利用吧?

至于所谓的蛊毒,不过是徐花犯独特的灵力种子,用来封住胡涂的灵窍。

胡涂捂着头,他后悔了。

这绝对是个大刺头啊!

“你的命运掌握在你自己的手上,想活命就拿钱。”徐花犯给胡涂把手指接好,拍了拍他的肩膀。

胡涂心如死灰,脑子一团乱:“我爷爷早就把那些钱存起来了……”

“这有什么?”徐花犯和蔼而语重心长地给他指了一条“明路”:“去偷啊。”

“我爷爷爱财如命,我要是去偷被他抓到……会被打死的!”胡涂没有了刚才的神气,用近乎哀求的语气说。

“你自己考虑,反正我不着急。”

徐花犯扔下这一句话后,不紧不慢地走出了厨房,突然想起来了什么,又折返回来。

“你、你!”

胡涂满头大汗,生怕徐花犯又要下毒手。

徐花犯不理他,自顾自地嗖嗖几下把胡涂手上的储物戒指扒了个精光。

“我的戒指!”

“谁的?!”徐花犯一瞪眼睛,厉声喝道。

“您的,您的……”胡涂把锅盖在脑袋上,不说话了。

出了厨房门,包括饭馆老板在内的吃瓜群众都盯着他。

胡花花这时候走到徐花犯的身边,轻咳一声:“他们都看到你对胡涂下手了。”

言下之意是你如何堵住众人的悠悠之口啊?

“无妨。”

徐花犯大手一挥,露出笑容,作揖道:“今天诸位就当什么都没看见。”

围观的人冷下脸。

你在青丘犯事,还敢威胁我们?

“作为报酬,今天所有的费用都由我徐公子买单!你们快些呼朋唤友,我大婚前要热闹热闹!”

众人脸色缓和,彼此心照不宣。

胡花花抓起徐花犯的左手,看到手上的储物戒指,眨了眨眼睛,低声:“你把他的储物戒指给撸下来了?”

“嗯,这样一来……吃了我请客的饭,那他们就都是我的共犯。”

徐花犯狡诈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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