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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乖,叫一声

拜托,被仙子纠缠超烦诶

  

六月十六,青丘狐族嫁圣女。

可惜天公不作美,从清早就下着朦胧的细雨,到临近中午的时候已经变成了瓢泼大雨。尽管如此,各大势力依旧如期而至。

中州皇室明珠郡主带领的五州朝廷的官员,剑宗宗主萧衡领衔的修士宗门,海国大祭司清漪派来的鲛人宫主。

令人大跌眼镜的是,魔修也派人来了。

魔道道尊何无情与合欢宗首徒王莲清坐在酒席的一侧。

倒悬山的莫问师叔亲自骑着青牛下了山,从域外来到了大西州。

可以说这一次人族有能量的存在都到位了。

妖族的各大势力同样群雄毕至,最惹人瞩目的还是年事已高的妖主顾相生亲自前来祝贺。

他是大齐唯一的天人境巅峰大能,曾与剑主周演在域外杀敌,并称大齐的左右膀。

“听说狐族圣女也是个美人,让我们今天开开眼吧。”

胡夭听到有人在议论花花,不由得苦笑。

想开眼?那就开开眼!

随着乐师们便开始奏乐,望月楼准备好的烟火便开始腾空,在半空中渲染出绮丽的色彩,小狐狸从街头排到街尾,共同高声大叫,但井然有序。

嗷呜——

狐族拜月。

一轮银月在青丘的上空升起,比隐没在阴云中的太阳还要耀眼。

路旁铺洒着一片红花,就连满城的树上都系着无数条红绸带,家家户户都围在路旁看着两台花轿摇摇晃晃地抬进了望月楼。

大红灯笼在雨中开路,沿途一路乐师的曲子就没有重复过。

“新娘子到!”

随着放下轿子的声音,所有人都坐不住了。

“两台花轿?”

众人接头交耳,不明所以。

什么情况?

胡夭嘴角抽搐,她知道今天诞生了大齐最大的花边新闻。

青丘狐族圣女与剑宗洛晴共嫁一夫!

盖着盖头的二女同时走出花轿,一步步来到徐花犯的身边。

徐花犯的手在抖。

他第一次被这么多人同时瞩目。

咕嘟。

喉咙涌动,徐花犯紧张了。

“别怕。”

洛晴和胡花花同时开口,可她们的声音同样略带颤抖。

没关系,挺一挺就过去了。

徐花犯对自己如是安慰。

……

……

成亲是一件累人的事情,等到流程结束,徐花犯给人敬完酒,整个人也要散了架子。

“你们别扶我,我还能喝……”

徐花犯今天见到了许多平日里不常见的大人物,一开始还有些怯懦,后来完全放开,拍着妖主顾相生的肩膀拼酒,让胡夭在一旁冷汗直冒。

不过顾相生非常好说话,是个老顽童,乐呵呵的,眼带笑意地盯着虎族和那些分裂倾向较强的族群说:

“孩子们今天的幸福,就是我族的未来。”

众人闻言默不作声,顾相生算是借着徐花犯和狐族圣女的婚事把立场表明了。

人族松了一口气,中州皇室立刻把话接了过来,将宴会的气氛推向了另一个高潮。

而此时大长老见徐花犯醉了,便让胡夭带他回房间休息。胡花花的听力敏锐,半路就接到了徐花犯,然后扶他到了床上。

徐花犯一手搂着一个,倒在床上。

胡花花心里一惊,想要挣脱,却被徐花犯死死抱在怀中。

“你们两个别动,听我说。”

徐花犯表面上依旧表现出一种醉醺醺的状态,可是他用神念传出的话语却异常冷静。

胡花花这才明白过来,徐花犯这是装醉!

洛晴不动声色,她感受到了起码十余种不同类型的灵力。

“现在妖族势力和人族势力都在关注我们。”徐花犯认真地说道:“解释起来很麻烦,总而言之,我们要表现得很恩爱才是。”

“怎么表现?”胡花花脱口而出,马上就红了脸。

徐花犯和洛晴也是愣了一下。

怎么表现?就、就那么表现呗。

“二位娘子,你们就陪为夫演一场好戏。”徐花犯微微一笑。

月半梢。

房间的门轻掩着,红烛透过窗子,光影摇曳。卧房被一方屏风一分为二,外间放着八仙椅和小圆桌,里面四角放着香薰烛台,最中间是一张大床。

二女并排躺在柔软的大床之上。

从铜镜里可以瞥到里间床上一个男人正半跪在床间,他的身下是两个姿色迥异的美女。

“二位娘子,为夫帮你们。”

徐花犯的手慢慢摸到二女的衣裳,缓缓上移,替她们摘上头上的珠花。

烛光下,她们的头发散发着一股淡雅花香和温润的光泽,触手温暖如丝。徐花犯看到眼前这香艳的场景,不由得吞了一下口水。

她们原来这么好看吗?

“那就……来吧。”

徐花犯用力摇晃床榻,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身下的两个佳人捂着脸,没眼看了。

“师父,他们走了吗?”

原来那些分裂势力的人并不相信徐花犯和胡花花的感情,认为是大齐和顾相生联手演的一场戏。

不少人都会在今天监视徐花犯的一举一动。

洛晴的声音非常平淡,可是耳根已经红透了:“没有,不仅没有,而且越来越多。”

“二位小心,我可要加大力度了。”徐花犯开玩笑的说着,哼哧哼哧的,更加卖力的晃动着床榻。

这一下洛晴的脸烧了个通红,胡花花更是把枕头捂在了自己的头上。

噗。

不知为何,屋内的所有蜡烛全部熄灭了。

“烛火怎么熄了?”三人都有些错愕。

屋外的胡夭吹了吹中指,暗暗翻了个白眼,这年轻人没经验,哪有办事不吹蜡烛的?幸亏她特地过来看了一眼。

“他们走了吗?”徐花犯又问了一遍。

他要累死了,这床又沉又重,摇出声音可不容易。

洛晴没有说话,她的大脑有些死机。

徐花犯在她耳边喘粗气。

她有点忍不住了。

胡花花感受到那熟悉的气息消失后,幽幽地回复:“少了一个,是我师父。”

“不行啊,他们不见棺材不落泪。”徐花犯咬牙切齿。

“那我们该怎么办?”胡花花压低了声音轻轻地问他,现在心里万分后悔答应徐花犯演了这场戏。

现在和洛晴躺在一张床上,她的手脚都不知放在何处才好。

“我记得这个时候女人应该叫的……”

什么?!

胡花花闻言浑身绷紧。

洛晴倒吸了一口气,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是又咽了下去。

“你怎么不叫?!”胡花花浑身像是熟透的海鲜,红得彻底,热得滚烫。

“哪有男人叫的?”

徐花犯也是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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