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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这不可能

我就要她做我老婆嘛!

  

回到小区,已是深夜时分。

女孩在电梯里连连打着哈欠,迷迷糊糊地问:“话说我刚才车锁了没?”

“锁了,锁了。”

他看她疲倦的模样,真担心她会睡着。

女孩用肩膀推开门,踉跄着走进去,“喵呜!!”不料,在门口蹲守的汤圆被无妄踩到,尖利的悲鸣划破了夜晚的寂静。

“呢哼?”

她愣了一霎,低下头,汤圆在炸着毛喘粗气的悻悻看她。她赶忙蹲下,用手去抚慰它:“汤圆,汤圆?哎呀你怎么在这里呀?”

娇养的汤圆何曾受过这种委屈。看到它的眼睛闪烁着泪光,她对自己的鲁莽感到懊悔:

“没事,没事咯。乖哦?”

像是哄着哭泣的小孩,女孩抱起汤圆,向沙发走去。

沈晨目睹这一切,感慨她是不是太累了,因为她平时不是这么冒失的。

果然,哄了会汤圆,她撂下一句我先睡了,就不堪倦意的回房休息。

沈晨也打了个哈欠,去浴室洗了个澡,然后把衣服倒进洗衣机里,他准备在第二天睡醒后再处理。至于她的衣服……他认为她没这闲工夫了,干脆明天的事就交给明天的我去完成吧。

正准备睡时,他看到汤圆和粉肠在不满地哀嚎。他猛然醒悟,还没给它们添食呢!

也是。如此疯狂的玩了一整天,好不容易回到家,身体的疲惫使得他松懈了。

总算应付完,他躺在床上,对自己说:“晚安。”

沈晨感觉自己睡了很久很久,醒来时,发现已近中午一点了。

他有事情要做:铲屎,喂猫,处理自己的衣服,把她的衣服拿去洗了———是的,他在洗衣机旁赫然发现了她换下的衣服。

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放在这的。

将这些料理完,时间已经来到了下午两点多。

奇怪。

沈晨奇怪于她为何还未醒来。

他拿出手机,看到婉婷在半小时前给他发了一条私信:“门掩着的 你进来吧”

这是在搞什么名堂?

带着疑惑和好奇,他先是敲了三下门,再推门进去。

沈晨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女孩。

“怎么了这是?”他凑近床头,心中隐隐不安。

女孩展现出萎靡不振的神色,她呆滞的挪动眼睛,苦笑着,无力的对他说:

“不好意思……我好像……生病了。”

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让沈晨起了恻隐之心。只是他一时间对这状况没能缓和过来,于是,很直男的说:

“啊?真……真病啦?怎么会这样?”

“我,我…..不知道。”

她的长发披散在枕头上,将那里渲染成成片的光泽的墨色。女孩将枕头托起,好让她能半躺在床上。她自责的说:“抱歉呢,我也不想的。”

眼前的情形令他感到心疼:生病了就该好好休息,为什么要对他说抱歉?

“本来想今天带你去水族馆,博物馆那些地方……”

她的话没能说完,就被咳嗽打断。

“别说话了,”他满脑子是思索着该如何照顾女孩:“要不要去医院?”

“不用,咳咳…..”

她缓了一会,继续说:“我的身体我知道。过一阵子就好了。”

“怎么会这样啊,昨天还好好的……”

“是睡眠不足吧,老毛病了。”

他心急如焚,但眼下又想不到什么办法,只好征询她的意见:“真的?真的不用去医院?”

“不用,真的不用……”

“对了,你弄点吃的吧,我饿了。”

沈晨立马想到病人应当吃一些清淡的食物,于是说:“点份粥怎么样?”

“好。”

他拿起手机,在外卖平台选择了一家具备准时宝的店铺,要了两份粥。

女孩心情复杂的看着他在为她操办。

哪怕被子包裹着身体,她依然感到寒冷。

这是由骨髓深处诱发的寒冷,她感觉整个人被融化一般,骨子好似脱离了肉体的束缚。

现在,她感到自己的躯体被这股凉意促使着萎缩,她将被子拉起来,身体不由自主的瑟缩,将能活动的部位牢牢的依靠一起。

点完单了,沈晨关切地问她:“要不要喝点热水?”

女孩很顺从的点点头。看着他离去的身影,她欣慰的想:原来,有人照顾是这种感觉啊。

她的心窝的深处悄然燃起了火焰,这股暖意竟将她躯体的严寒驱散了。

她现在感觉,好受多了。

独居的她往往品尝到孤独的滋味。

女孩不是没有过昼夜颠倒的作息,很多时候,早晨入睡的她在夜晚时分醒来,第一眼看到的是房间内昏暗的景象。拿起手机,仿佛穿越般,显示着自己意料不到的时间,这让她有一种恍如隔世的错觉。孤单就如同这夜色一般,笼罩了她的房间,还有她的心房。

又或许是在正午醒来,茫然的看着在日光照耀下的清晰可辨的漂浮游离的灰尘,它们似乎无孔不入,无处不在,使得她的内心也被蒙上了尘埃。

沈晨端来满满一大杯热水,他已经贴心的尝试过,绝对适温。

女孩原本欣慰的表情换为无奈的苦笑:“倒这么满,会洒在床上的。”

“啊?那……”

“不碍事。”女孩说着就凑过头来嘬了一口,“这样不就行了?”

沈晨呆呆的看着她,而这举动似乎耗尽了她的气力,她软绵无力的倒在床上,目光却不肯在他身上移开:

“你啊……是第一次照顾人吧?”

“……是啊。”

她抿嘴一笑:“没差,我也是第一次被人照顾。”

女孩宽松的睡衣豁出一大片口子,由此露出了她常年遮掩下的白皙的肌肤。尤其是那精致的锁骨,深深的攫住了沈晨的眼睛。

奇妙的是,女孩对他的眼神无动于衷。换在平时,一定少不了一顿嘲弄。

这种情形反而加剧了他内心的惭愧,他知耻的明白:她现在是名病人,是没余力去制止他的行为的。

想到这点的沈晨感到了沉重的罪恶感。他低下头,过了半晌,他决定暂且离开这里,去客厅平复心境。

所以说她为什么会突然病倒呢。

沈晨以葛优躺的姿势躺在沙发上,开始思索。

“睡眠不足…..”

“她一开始就好像说过,自己每天都睡到很晚才起床。”

“细细想来,其实这几天她的身体都有预兆的表现。”

“在房间里摔倒,在车上睡着,好像每晚要画画到很晚,还有这两天玩的也确实太疯了……”

他想了很多很多,最后将这些线索串联一起,得出概括:

好像,女孩是因为招待他,不惜改变自己的作息,才被劳累打垮的。

听起来似乎有点扯淡,但沈晨认为这就是最贴近事实的结论。

在他盖棺定论之时,手机铃声响了。他瞥了一眼,是外卖到了。

沈晨从厨房拿了个碗和勺,用热水将它们消毒,再将塑料餐具里的清粥倒入碗里。

他用干净的毛巾托着碗底,小心翼翼地往走道走去。

女孩依旧躺在床上,对于他的来到,露出了惊奇和困惑的神情。

“要不我来喂你?”

女孩看了看举到她面前的碗,又很认真的看他的脸,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最后她用行动回应了他:微微偏头,张开小巧的嘴唇。

于是他用勺子在粥面划了一勺,送进她的嘴里。

其实他蛮担心会磕碰到她的牙齿,好在双方都慢条斯理。

在这过程中,他看到女孩的脸染上了一层红晕。

诶?她害羞了?

被人投喂是很惬意啦,但,女孩渐渐感到不对劲————这难道不会对纯情小雏男造成精神刺激的吗?

怎么自己反倒是先羞涩的一方?

OMO!这不可能!

可已经想通的沈晨才不管这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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