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女生 > 浪漫青春 > 我的命只够悬在一个恶女手里

第九章 无懈可击

我的命只够悬在一个恶女手里

  

管风的这声咆哮,几乎将教室用餐区大半块的校工都给吓了一跳。

甚至有部分人都给刺闷了,愣了好一下才意识到有人在他们教室区大声喧哗,像是发现了定时炸弹似得夸张。

谁啊这是?

同一时间,许多名老师不约而同得朝着管风的方向望去。

却见管风满面通红,整个人人宛如窒息一般颤抖着身躯喘个不停,显得十分狼狈。

他面上的表情说不上恨,说不上厌,却是大写得歇斯底里。尽管没发现定时炸弹那么严重,但在场的教师都觉得,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这是何等的大事呢?

“啊这,阿风…”舒鸢可着实是被管风的这一吼给吓闷了,当即虽心有余而力不足,按道理应该制止管风拉他坐下先抚平他的情绪再问个究竟,他怎么平白无故得发狂的。

但眼下情势,显然是轮不到她来做这件事。围观群众各个都是教育界的老鸟,以他们的能力任人都能比舒鸢做得更好,不仅如此,还有刨根问底的权利,出手即能直击管风的问题核心,搞清楚他闹乱事件的个中根本。

所以,当舒鸢一下子意识到了现状的稳定性,便放松许多得伸手蹭了蹭管风的袖子,柔声抚平管风的情绪,问道:“阿风,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管风一口深过一口得喘了半天粗气,他很清楚自己发生了什么,但并非完全理智。

等他这一嗓子的后劲稍退,他张望起现场许多双朝他望过来的视线。

管风自觉地低下头微微示意,弯腰坐了回去。

此时的管风心情异常得乱,需要格外得调解心情的空间。以至于他没注意到叶树婷回过身看向他的眼神很轻,轻得宛如一片鸿毛,直落秋水之中都难以升起一丝涟漪。

承接于这份异常得轻,叶树婷流露出了一丝浅笑。随即,她步向他处,与一些熟悉的关系匪浅的老师寒暄了起来。

与此同时,她班的科学老师徐远洋正针对管风在公共场合喧闹一事慰问了一下领导,直到现场的气氛舒缓了一些之后,才话别领导行至管风的餐桌前。

他瞅着低头不语的管风,又充满无奈地瞅了眼他四十五度角位置上同样沉默的白鸿,暗自哀叹之下抬起拳头对着嘴轻咳一声。

舒鸢闻声看向他。

白鸿郁闷地摇了摇头,管风则向着徐远洋的方向微微偏头。

徐远洋调解了一下自我心情,随即正色以一种有别于管风大吼格外小的声音询问,“管风,你们怎么回事?”

你们,不只是指管风一个人。

白鸿却很不服气,分明是管风一个人整得气氛都焦灼起来了,却要他也跟着如坐针毡,真是可恶。

面对当下这合该受人非议的环境,最让人受不了的是,白鸿居然对此无能为力,一点办法也没有。

毕竟,徐远洋不似班上同学,知道今天早晨致管风受伤的罪魁祸首是白鸿,也同样不知道他与管风已经“和解”并建立了“良好的关系”。

就以白鸿在学年间的风评设想,徐远洋都不可能相信当事人之一的白鸿的说辞。

身为教育了管风和白鸿以及二年级一班班级一年多的科学老师,他对这些学生的为人多多少少有些见解,非常清楚白鸿与那表明伤害了管风的谢良属于沆瀣一气。

若非谢良阐述中坚称是他图造了管风的伤痛,并且班上同学对此没有其他意见,他不可能相信白鸿无辜。

当下,管风弄乱的现场,这谢良效忠的白鸿就在,除此之外与之同行的人是医务室的小舒还有她德高望重的一班精英班长叶树婷。

除非管风有什么其他的原因,否则是谁导致了这令人不快现象的发生,已经很明显了。

徐远洋对管风的印象不错,因为管风的成绩就从来不错,只是他寡言少语似乎没什么朋友,每次透过表现注意管风从而联想到他的生性,徐远洋都是有些叹惋与可惜。

管风这个不错的苗子似乎有着悲痛的经历,他一人独自居住,与邻居之间不太往来,最可悲的是没有家人照料。

在他工作迎来好几个年头与管风这同年龄段的一批新生的时候,操持同班同学们的名誉班主任就特别和他说过,管风父母双亡,要多加照顾。

他以为,管风不会无缘无故不分场合得闹乱,其中一定有什么特殊的原因。

他心里几乎是去掉了管风平白无故闹乱的这个可能的。

令他感到很大怀疑的对象是表现风评都不太妙的白鸿。但话又说回来,会针对管风的在场只有白鸿,那为什么管风之前要对着叶树婷大叫呢?

想不通,实在是想不通。

叶树婷是那种看光身子也瞧不出半点毛病的人。

以管风那通常不错的表现,应该不可能与叶树婷有瓜葛啊。他们不可能正正得负啊。

莫非,其中有着什么隐情。

徐远洋等待着管风答案的同时,不觉有些可惜,当下亲切得凑近他说道:“管风,你生活之中有什么难处只管与老师说。老师都会帮助你的,老师说到做到,你完全可以信任我。”

管风可以感受得出自已经熟悉好的老师的关心,他应对这份真情认可地点了点头,回想着刚才的那一声竭力嘶吼,他不觉间有些怅然。

他为什么要发狂吼叶树婷呢?

因为叶树婷太虚伪了,她假仗人事,利用友情,利用世情,利用他人的恋慕之情以及渴望,将自己包装成一片无暇的白,与此同时任意妄为得将别人抹黑。

为什么管风会被徐远洋痛揍一顿,那不是因为叶树婷凑巧下课走得走没管到,而是因为叶树婷根本就乐见管风受苦而袖手不管。

正巧出走教室是她打从一开始就打算好的,是她堂而皇之、算计好的完美借口。

借由刚才合理得时机发泄出来,更有助于她形象得渲染。

对白鸿的不悦、厌恶与抗拒都是同一思想之下的产物。

比起白鸿,管风更讨厌叶树婷这种人前至圣,实则精通算计的伪君子。

她可以想象,若白鸿为叶树婷一番话所伤害误会冲动,很有可能就会拿管风开刀。

到时候,她又可以人前装圣人,对管风猫哭耗子来壮大自己的声势,以及班上同学的向心力。

管风不甘于被叶树婷利用榨取,他要反抗,所以他出于克制目的得发狂了。

如他所料不差,叶树婷的下一步就要来了。

“徐老师,对不起,我隐瞒了重要的事情,我因为很不想让同学们伤心而做了件十分可恨的事情。其实,早上伤害了管风的人不是谢良,而是白鸿,谢良是受白鸿指示替他顶罪的。”

上一章 目录